我们试图把车开上来,但黔驴技穷了还是没戏。无奈,我爬上公路,脱下外套举臂挥舞,寻求帮助。
不多久,来了辆雪弗莱,车上是一对老年夫妇。因为出事地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所以LG得留下来作为目标。我则随这对老夫妇去就近的小镇搬救兵。二十多分钟后,来到了小镇。那天是星期天,折腾了一阵后,终于找来救兵。警车在前,拖车载着我随后,老夫妇则反方向继续他们的旅程。来到出事地点,拖车司机利索地操作着一切,警车横在路中拦着交通,我们的车终于给拖上了公路。
出了这一串的事,我再也没勇气前行。恨不能把车给扔了,买张机票走!但这是不现实滴。于是,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。坐在车上,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祷告。我不是教徒,但那一刻,上帝是我唯一可求助的希望。
之后,还有一次在local,车子在雪地里突然就转了180度。好在当时前后无人无车,和前两次的临近鬼门关的遭遇相比,也算不了什么,这里就不赘述了。
途经明尼苏达州时,已是圣诞前夜,去了明尼阿波里斯的老同学家,住了几天,一颗惊吓过度的心,算是得到了暂时的休整。Boxing Day 那天,去了号称北美最大的American Mall。之后,去车行修车(在明市的极端低温下,电瓶冻坏了),车内放着的可乐罐冻炸。。。这些都是小插曲了。
那年,多伦多也是大雪压境,QEW上的积雪还来不及清理,从密市到市中心,竟然开了三个多小时。在漫天雪花中,我们迎来了新的一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