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作恶的日本人,可能同时是一个男人,一个高个子,一个B型血者,为什么我们不会因此而牵怒和连坐所有的男人、高个子、B型血者,却独独要求所有的日本人为个别人的恶行承担罪责?有什么说得过去的理由么?著名生物学家D•莫里斯就有过类似的疑问。在每一条民族界线的那一边,其实都有我们熟悉的生老病死和喜怒哀乐,有普天下人同此心和心同此理的众多同类。当代最精密的基因技术检测,也可证明他们与我们的差别,远远小于我们与动物的差别。为什么我们平时可以善待一条狗、一只鸟、一只熊猫、甚至一只老虎,可以为这种善待洋洋自得大吹大擂,有时却会对另一些同类的生命体怒目相视——乃至执刀相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