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月5日,访问团成员离开延安回到重庆。与同行的学者不同,傅斯年对毛泽东其人,有着极为独特的观感和政治洞见。他回来后曾与中央大学校长罗家伦几次说过,延安的作风纯粹是专制愚民,也就是反自由、反民主的作风。他在同毛泽东的夜谈中,发现其对于坊间各种小说,连低级的趣味小说内容都相当熟稔,而他正是通过这些材料去研究民众心理,加以利用,因此傅斯年认为毛泽东不过是“宋江”之流[7]。
此外,罗家伦在回忆文章中还提到一件事:当傅斯年与毛泽东漫步到礼堂,看到密密麻麻、各地献给毛泽东的锦旗时,他不无讽刺地说了一句:“堂哉皇哉!”毛有点察觉到,但并没有回应[7]。
对于同行的民盟成员,傅斯年认为他们很没有出息。他毫不留情地批评章伯钧是由第三党去归宗,最无耻的是黄炎培,把毛泽东送给他们的土织毛毯,视为皇帝钦赐的陀罗经被一样,大概是想把这当作护身符,因此傅斯年十分看不起他们[7]。
不过也算是一个观点。史记秦始皇本纪:於是使御史悉案問諸生,諸生傳相告引,乃自除犯禁者四百六十餘人,皆阬之咸陽,使天下知之,以懲後。
汉书艺文志:昔仲尼没而微言绝,七十子丧而大义乖。故春秋分为五,诗分为四,易有数家之传。战国从衡,真伪分争,诸子之言纷然淆乱。至秦患之,乃燔灭文章,以愚黔首。关于江湖术士:史记儒林传:自孔子卒后,七十子之徒散游诸侯,大者为师傅卿相,小者友教士大夫,或隐而不见。故子路居卫,子张居陈,澹台子羽居楚,子夏居西河,子贡终于齐。如田子方、段干木、吴起、禽滑厘之属,皆受业于子夏之伦,为王者师。是时独魏文侯好学。后陵迟以至于始皇,天下并争于战国,懦术既绌焉,然齐鲁之闲,学者独不废也。于威、宣之际,孟子、荀卿之列,咸遵夫子之业而润色之,以学显于当世。及至秦之季世,焚诗书,坑术士,六艺从此缺焉。你说的江湖术士,有相当一部分是儒家的人。
史记,是太史公的私家著述说,不是官方。太史公本人也不是儒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