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母站在这个曲线的最前面,我们站在中间,晚辈站在后面。人生的曲线滚滚向前。当父母离去以后,我们就站在了人生曲线的最高点。人生的接力棒真真正正的传到我们手里了,不可逃避,不能推脱。我们的行为定义了我们这辈人的水平。孩子在后面看着我们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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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母站在这个曲线的最前面,我们站在中间,晚辈站在后面。人生的曲线滚滚向前。当父母离去以后,我们就站在了人生曲线的最高点。人生的接力棒真真正正的传到我们手里了,不可逃避,不能推脱。我们的行为定义了我们这辈人的水平。孩子在后面看着我们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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闲时翻看自己以前的文章,看到两年前的一篇小文一一回家的路何时才能畅通?心中涌起无限的感慨,疫情前,每次满怀希望地踏上飞机,急切地盼着见到至亲的情景仍历历在目,三年后可以回家了,心心念念的家乡却已物是人非,当年温暖的家,因着双亲的相继离世而烟消云散。没有念想和期待的日子,让人就像失去动力的小船而没有了方向……想必多少人跟我一样,随着父母的过世,从此便是无家可归之人~
又是树叶凋零,寒意袭人的11月了。疫情前,我大多会在此时收拾行李回国探望年事已高的父亲,可是,自2019爆发绵延至今的疫情,彻底打乱了人们的生活,陪伴在父母身边尽心尽孝,成了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。
记得2010年11月黑五时,熬到小女儿满周岁断奶了,我把几个孩子推给请假在家的先生,收拾了两大箱100磅行李一一有爸妈喜欢吃的、穿的和生活用品,还有特意给老人家带的纸尿裤一一满心欢喜地踏上了回家的路。
我是在当地时间下午6点到达的上海,8点多转海航飞海口,到海口机场已是夜里12点了,以往我回家,都是一个发小姐姐去机场接我并送我回家的,而这次,因为她父亲刚过世,按我们当地的习惯,她不方便出来见人办事,为了我的安全起见,她让一位开出租车的朋友来接我。凌晨2点钟,一路奔波近20个小时的我终于到家了,在昏暗的灯光下,见到了日思夜想,牵肠挂肚的老妈和老爸,此时八十多岁的老妈已患上老年痴呆症,俨然像个大小孩,娇气且任性,寸步不能离人。短暂的10天的朝夕陪伴,我尽自己所能地在陪伴之余,为父母收拾房子,添加生活用品,却挡不住时间的飞逝,转眼又是归期。
离开的那天早上5点多起来装好行李,在与老妈话别时,老妈却因不满我的又要离开而表示抗议,任凭我怎样微声细语跟她说话,老妈就是躺在床上背对着我不言语,我失落地坐上出租车去机场,赶早上8点的飞机到上海,在上海偌大的候机大厅的一个安静的角落,伴随悠悠的萨克斯音乐《回家》,我泪流满面,除了难过得撕心裂肺之外,还有一种强烈的不安,担心这是我们母女之间的最后一面了,果然,2个月后老妈便永远地离开了我。
两年后2012年11月底,在我家老幺10个多月断奶后,我又像往年一样收拾行李,登上回家的飞机,去看望、陪伴孤身一人的老爸。进了家门我才发现,没有老妈的家,少了好多好多往日的温暖,这真应验了那句话:娘在,家便在。尽管如此,我仍然每年都要回国,回家,因为我和老爸都贪恋着这不可多得的亲人相聚的时刻,直到2020年受无情的新冠病毒的阻挡嘎然而止。
如今老爸已是90有余的高龄了,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机会父女相聚呢?恳求老天保佑疫情早日结束,我们可以说走就走回家探望亲人。
父母在,人生即有来处,父母去,人生只剩归途。
父母站在这个曲线的最前面,我们站在中间,晚辈站在后面。人生的曲线滚滚向前。当父母离去以后,我们就站在了人生曲线的最高点。人生的接力棒真真正正的传到我们手里了,不可逃避,不能推脱。我们的行为定义了我们这辈人的水平。孩子在后面看着我们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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