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腰杆从来都是挺直的,从不屈服,打小开始。
小孩子调皮捣蛋,那是自然的,否则就聪明有限了。我自小调皮捣蛋,还不服管,惹得父亲很恼火,时常要揍我,我就一溜烟跑出去,我一百米跑得超快,也许就是那时练出来的。跑出去,是不用挨揍了,可是肚皮饿呀,我就悄悄潜回家旁,看看父亲出门没,父亲看见我就来赶我,我就往家里扔石子。没法子,又饿又渴,我就琢磨我的姑姑住在不远处,我自己找去,却没人在家,渴的不行,只好喝水龙头下面水泥板上的积水。
后来父亲把我逮着了,就把我吊在树上惩罚我,我估计整个坛子只有我有这个经历了。
吊在树上,我也不屈服,后开母亲圆场把我放下来。
之后的我还是腰杆挺直的我,从不套磁,更不献媚。后来跟岳父一起见广州军区的大官,我还是一副狗见嫌的得瑟样。所以我自小就被小伙伴排挤,我也就有很多时间思考问题,于是才会出污泥而不染,变成一个聪明的我。
腰杆挺直的我,在大学大家纷纷递交入党申请书时,我是逍遥派,在大家纷纷献媚搞关系求财时,我激流勇退离开自己领头搞的项目,在大家伙纷纷成为民逗大骂中共时,我还是一个事实求是的逍遥派。
我没有被这个社会污染,感恩。